庆余年观影体1
【我希望庆国之法,为生民而立,不因高贵容忍,不因贫穷剥夺,无不白之冤,无强加之罪,尊法,如仗剑,破魍魉迷崇】
“范闲?”
滕梓荆转头看向范闲,结果正巧撞上他不要脸的拉着林婉儿的手,顿时面无表情的扭头回去看向天幕。
说是天幕,其实就是个电视,不过他们不认识,又觉得知道未来一定是神仙降下恩赐,便起了天幕的称呼。
唯一知道是电视的范闲没办法说出真相,因为这里的人太多太杂,他还不想太引人注意……但好像这个电视和他有仇。
后排的庆帝看着范闲,眸色深沉。
【你说你的心冷了,其实并没有。这,就是我帮你的理由】
【你说的没错,这首诗,是我抄的】
郭宝坤立刻得意起来,“范闲,你果真是个乡野粗鄙之人!居然还抄诗”
范闲对这件事并没有大多反应,他更好奇后面这个电视会放什么,会不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。
【朱大人,你可心安】
【只剩下这一条路了】
【对一个弱女子动刑很容易,但人若是没了底线,和野兽有什么区别】
【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!】
【莫愁前路无知己,天下谁人不识君】
范闲拿着水果的手一顿,看电视上的背景他应该是参加了什么重要的宴席,他这么背诗,估计应该是有人找事,而自己也应该是有什么要干的。
众人窃窃私语,范闲所获得关注越来越多。
庆帝心想,莫不是神庙想要给范闲造势?
明白他心思的陈萍萍心微微一沉,只希望出去之后庆帝没有记忆才好,不然范闲估计要有些麻烦了。
陈萍萍出声和庆帝说着什么,范闲听不到,他问王启年那位坐在轮椅上的人是谁,王启年连忙让他小声。
“那位就是陈院长”说着王启年还回头看了一眼,“监察院陈萍萍”
范闲点头,没想到陈萍萍居然是这般样子。
【滕梓荆!】
随着电视继续播放,范闲有些控制不住情绪。
滕梓荆见他不对,连忙伸手将他拉住。一旁的林婉儿也是出声:“范闲!”
“为什么啊?”范闲眼眶通红,从未想过有一日滕梓荆居然会死,而且好像还是在不久之后。
“你不是说遇见危险会跑的嘛”范闲对着滕梓荆说着,“你怎么就死了呢?”
【别看我整天嘻嘻哈哈的,但我心里特别孤独,我总是会想我在这个世界是不是多余的,我一个人走在这个世界上,孤零零的,也没有什么话想跟别人说,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,我到底是谁,直到遇见你】
这是范闲对林婉儿说的话,毋庸置疑。
此刻范闲正拉着林婉儿的手寻求安慰,一旁的滕梓荆说完了该说的就变回了以前不多说话的样子。
滕梓荆环顾四周,非常庆幸他的妻儿并不在这。
【那殿下不如也猜猜,是他的剑快,还是我的手先抓住你】
【有人劝我在无人处杀你,我不乐意,你当街出手,暴虐残杀,罪无可恕,我就是要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杀你,有人要跟你做交易,我不做,大局不能杀你,我来杀!】
范闲拉住王启年的手,出声询问。
“这人是谁?”
王启年:“北齐高手,程巨树”
“这人在这个地方吗?”
王启年四处看了看,随后摇了摇头:“不在”
范闲忍不住骂了句脏话,放来了王启年。
“还是太天真”
庆帝说了一句。
范建翻了个白眼。
【我辈行事,需以大局为重】
【若需无辜者性命来换,这大局要它何用】
【法度森严,由不得你肆意妄为】
【杀人偿命,本就是律法铁条!】
【死的只不过是个护卫而已!】
【门口那块碑上写着,人该生来平等,并无贵贱之别,这是监察院立足之本啊!】
【护卫也是人,是他儿子的父亲,是他发妻的夫君,是他家里人唯一的依靠!如今亡者尸骨未寒,杀人者却逍遥法外,国法何在,天理何存啊!】
滕梓荆说不感动是假的,他能感受出来范闲与其他人不同,他在其他人眼里不过蝼蚁,但在范闲眼里不一样。
一些在竹楼里的普通人也是眼含热泪,嘴里念叨着终于有一个将他们当成人的贵人了。
庆帝不是很在意那些底下人那些人的想法,但这不代表他不知道民的重要性。
他心里觉得是神庙在给范闲造势的可能越来越大,让陈萍萍忍不住握紧双手,怕自己忍不住给他来一下。
【不管是谁想杀我,我给他机会,再杀我一次】
【我觉得要是没有这众生,就没有庆国,也没有人间。所以我想为了这些人跟这世上的道理斗一斗,告诉那些大人物,他们不是草芥】
【我现在大概知道,你为什么想要改变这个世界了】
【死了一条性命,没人放在心上,只因他是个护卫,就活该身死,这世界觉得他无关紧要,我不喜欢】
【你小我些年岁,我便把你当弟弟,】
范闲总算是知道了,归根到底就是为了内库。
他不知道到底是谁想要内库,但他能确定应该是在牛栏街,而且应该还是今天。身上的衣服和背景都一样,如果没进这个地方,那等待滕梓荆的结局就是死。
他的怒火无从宣泄,只能将自己埋进林婉儿的怀里,汲取一点安慰。
陈萍萍大概明白了事情,他看了眼庆帝又看了要长公主和两位皇子。
庆帝应该知道是谁干的,或许也可能是他在背后操控的,那是谁想这么干呢?
长公主,还是二皇子?又或者是……太子。
【可能有丝丝ooc,可以提出来我写的不太对的地方,我会及时更改的】
【文笔不好轻喷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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